第166章 龌蹉(1 / 1)

虽然我一上來我就先发制人地给至高神扣帽子但是我其实在心中认为至高神并沒有出手

不然这位被光明照坏了脑子的教皇不会被我一招言语攻击就招引过來了在至高神光辉下的他才是真的他而不是我面前这个威力十足却中二无比的老头

**一个下面的徒子徒孙们还沒冒头这位上任教皇伊奇就蹦出來了实在是沒有太多可以形容他的话

不过他的确很强是标准的老不死老怪物强到什么程度强到从二十岁上任光明教会第七任教皇然后足足在上面呆够了两百五十年其他教皇在任时间大多只是他的零头即便是号称超越了他的天资的现任教皇对他也只能毕恭毕敬从这个任职时间看撇除他整个人都250了这一点他对至高神的信仰和个人实力毋庸置疑

但是也许是因为退位后沒有了至高神完全的眷顾也许是接近三百岁的年龄所以他已经有些老糊涂了

我无耻地与气愤的他毫无营养地对骂起來很沒有营养甚至不费我心力就可以搪塞这个义愤填膺的老头心里浮现的景象却是兰波还在他手下做跑腿的时候那时候的他不会老糊涂到时常发呆偶尔迷路还变得有点周伯通那么沒心沒肺

如果说这样的他让我疏于防范那么我也可以把这当成一个阴谋一个示弱作为一个曾经在他手下做跑腿的人我当然知道他曾经是一个那么智勇双全身心洁净的人

要说起他的辉煌也是要费一番笔墨的

其实光明黑暗分裂从多多莲少少莲两对夫妇开始光明教会和黑羊社是我最熟悉也经历过历史淘洗的代表光明和黑暗的组织也许是命运使然兰波分别在黑羊社黑羊社坑死了佐格拉斯后又命运般地被光明教会吸收彼时的光明教会因为佐格拉斯先生的英明和正面影响其实只能算勉强维持历任教皇甚至在佐格拉斯先生的时代里曾经主动辞职干不下去了

辞职是什么意义呢都说教皇是凡俗中至高神最虔诚的信仰者辞职自然是放弃了信仰我们不说那个绝无仅有悲剧收场的教皇也是因为这次绝无仅有的辞职才让虽然才华出众但是实在年轻的伊克多普奇上位当时进行过一次很仓促但是场面很庞大的神降因为仓促所以不讲究规格不讲究年龄几乎是把光明教会总部最宽广的广场给挤满了不过据兰波后期考究当时光明教会的全部信众和会员基本都在那个广场了就是落魄到只剩下数万人

最后至高神的光辉照耀在了这个只有很稀薄的d级贵族血统的年轻人身上

一个几乎是立身于光明教会最惶恐的时期最迷惘的时期还要面对多方刁难内忧外患的年轻人沒有人看好他即便是他上位不到一年后佐格拉斯“意外”失踪也沒有人觉得他会有什么成就大多数人也认为他会被直接踢下台

可是就是这样逆境中的他采用了谁也沒有想到的方式进行了一次“打脸”他如同一个标准模板的主角一样做一个被架空的“小教皇”专心修炼然后在佐格拉斯被确认为“失踪”后带着他十人的小队把佐格拉斯的两位伙伴们让久查、略罗翰尔密截杀了

他甚至在随后赶來的多米诺大贤面前全程防守然后凭舌灿莲花生生把多米诺说服成了自己的支持者

也是那个时候刚刚被佐格拉斯带到九天之上几经辛苦终于回到地面的兰波见到了几乎是一天之内就巩固了自己的权势然后偷懒在森林里散步的伊克多普奇然后便是一番王八之气纳头便拜的戏码当然从兰波变成跑腿了的來看谁拜的不用明说了

话说自从发现兰波**于我的体内出來走一圈又非常可能地死掉了以后我有点难以把自己代入兰波的身份了啊

不过兰波的眼睛的确很毒如同一个最有识人之明的老臣一样先后跟的哪一个不是时代的弄潮儿

纵观伊克多普奇的一生几乎可以说是在兰波的眼里长大在兰波的眼里成长在兰波的眼里成功的如果硬要说兰波沒有看到伊克多普奇的什么估计也只有他的菊花和卸任后的生活了

伊克多普奇的一生几乎都在战斗要么是完全防御着以口舌说服之要么是全力进攻以光明净化之他应该是如今光明教会势大如此仅在赤子先生之下而且把黑羊社都压趴打散了的人

我与他其实可以说是恩怨情仇都有的恩不必说怨也是怨在黑羊社而已如果实在想再扯多一点怨的话他未经两任魔法学院院长我和普罗的同意就去干扰殴库娃的心魔也算是一点小怨实在不能算什么

但我还是一点点地在心里掰扯着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以便不断地去说去刺激伊克多普奇的愤怒以期待他尽快爆发或者露出我可以看透的破绽

我现在根本无法确定他是在装傻还是真傻装傻我不怕只是要看透他的手段比较麻烦而已毕竟他的目的只可能给至高神当话筒和拳头真傻的话我就头疼了我不想在全心试探至高神的时候还要和一个老糊涂了的老人置气甚至动手

每每到我要有新动作的时候到我想主动做事的时候或者只是晒晒太阳或者只是去见见普通朋友利米特或者只是去散步甚至我要回家我要吃饭我要去救乔索这样的朋友我要回地盘了等等等等都会有好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发生杀死我无数的神躯细胞和脑细胞却沒有几次是成功的好结果徒劳发现自己只是一个挣扎的小蚂蚁而已

不行我差点又怨天尤人了不能总是让自己陷在负面情绪里从开始讲情绪的时候讲这些积勃和兰波总结的智慧的时候我不是已经跟自己强调过了吗

无所谓多辛苦只能不再迷惘坚强心志地往前冲

我就这么与伊克多普奇口头对峙着看着这个不知是因为至高神的压力还是岁月的摧残而不再意气风发的老人心中愈发不忍他一直在害怕赤子先生因为他在赤子先生早期的时候糊涂地來打压过他不然他也不会一直躲在远处听而不

靠近來

也许他是听到了大地之灵考林的话的也不知道他的信仰会不会动摇一个人遵守了、敬重了、爱慕了一辈子的东西骤然根基动摇可能会难过欲死

也许他是憋得慌了來与我这个老部下聊聊天而已沒有那么多的阴谋

咦这是“一切都要向好处看往好处想不能带着恶意去看事情以己度人不能做暴徒”的“喜悦”级情绪

勉强摸到了点边而已曾经小米甩了我一脸血的时候我也曾经摸到了一点点这个边也许是被纷乱的遭遇也许是因为兰波的干扰所以又丢下了如今再拾起就要努力巩固

只是虽然言之凿凿地说“喜悦”级的情绪是这样的但是完全不去想阴谋的事情真的可行么

必须是可行的我不能再怀疑仙子的话于前世或今生的我來说必须笃信这些真理就如同伊克多普奇一辈子都笃信至高神一样

我把拳头虚握出一个空洞用嘴往里面吹了几下发出“呼”的一声轻响但与我同步的元素体却折腾出了雷鸣般的响声而且随着我吹气的节奏元素体拳头间的空洞里自然地生成了一股不弱的魔法风暴恰巧与伊克多普奇的魔法盾碰撞了一下擦出了一丝火光

“如你所见伊奇先生现在的我很强起码是虚强而你已经变弱了很多无论是口舌还是拳脚哪怕是你最强的光明系魔法也已经不再好用我已经不是你手下的小跑腿了而且你现在身下山间有很多你曾经的信徒让他们看到你这样失礼的样子关键是很可能被痛扁一顿这样真的好吗”

“承认起码是不要干扰我说的实话我积勃、兰波、吴宁负就是二书的作者”我拿眼睛死死地盯着包裹在光明里的老人那双眼睛“要么你直接搬出至高神來如果你打包票地说一句二书是至高神的著作不然你还是下去吧”

伊奇先生的确老了其实在几句之前他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无法大音量地与我“争论”了而且又害怕早期被他打压过的赤子先生顺手打一下他愣是不敢放开自己的防御性光明系魔法盾一直跟个小太阳似的在半空中挂着

而一直死鸭子嘴硬的伊克多普奇听到我这句话终于住嘴专心地喘气和思考起來

又是沾了赤子先生的光便是我与伊克多普奇对峙的资本这个强大元素体也是沾光的

我这样借着赤子先生的势去打压一个对自己有恩的老人是不是有点太龌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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