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小脑袋在他胸膛口拱了拱,明明脸上被包裹了纱布,却笑得像朵花儿一样明媚。
那双眼睛,好像清澈的泉水流动,嗯,心灵的窗户。
赫司野垂在身侧的手,轻轻的环上了她的腰,“小傻子。”
“哼,你才傻呢,你全家都傻。”
“以后不许再受伤!”他搂紧了她,就像怀里抱着的是一件珍品。
白念贪t婪的靠在他怀里,双手紧紧抱住他劲瘦的腰杆,只觉得满满都是心安。
他的味道,好似有一种魔力,使人镇定的魔力。
之前因为过敏的烦躁,都渐渐的被驱散了去,只留有满心的平静。
“也不许住院!”他忽而又命令。
白念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儿,“嘁,你会不会太霸道了啊!还有什么不准的,一次性说完吧。”
“噗——”他的下巴抵着她的脑门,低声的笑着,好似连日以来的烦躁感都消失不见了。
她在他怀里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仰起头,她躺在他怀里,四目相对,是温柔,是含情脉脉。
他隔着纱布摸了摸她的脸,“我们不要冷战了,好好过日子,好吗?”
她明媚微笑,“好!”
他会心一笑,深邃的眼眸,宛若幽幽潭水,好似能够令枯木都回春一般,透着暖意。
白念忍不住迷恋的伸手,触摸了一下他的眼睛,“我就说嘛,你应该多笑笑。”
赫司野的笑容一下子就没有了,转而又是冷酷得不近人情的霸道总裁。
“呔,你怎么又不笑啦?没劲!”
“笑起来就不帅了。”赫司野一本正经的说。
“……”帅不帅好像跟笑不笑没毛钱关系吧?
哪儿来的歪理论啊?
窗外树影摇晃,阳光照耀,病房内却是和谐又温馨。
“过敏到底是怎么回事?”赫司野皱着眉头问,但是言语间却是透着不满。
“我的化妆品被人掉包了。”她老实说。
“知道是谁吗?”男人眉头深凝。
白念摇摇头,“不知道。”她确实没看见是谁,所以不能乱说。
“辞职吧!”他说。
“为什么?”
“你总是这么粗心大意,得罪人了还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太复杂了,我罩你。”
看某人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白念噗笑了出来,“好哇,你罩我!”
白念也想通了。
赫司野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白念这次竟然这么好说话,但是随即,却见小女人抱着自己撒娇,“老公,你以后可不许嫌弃我,知道吗?不然我可不会饶了你!”
他心情豁然开朗起来,面上却没多少情绪,“我从来没有嫌弃你,是你自己想多了。”他赫司野不是那么肤浅的人,一般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他绝对不会犯。
“嘿嘿,女人心海底针,你得趁早习惯。”
“嗯,习惯……”
“呕——”白念忽然胃里一阵翻滚,忍不住趴着床边干呕起来。
“怎么了?”赫司野像被扎了一样立即站起来,慌乱了。
白念摆摆手,连胃里的酸水都吐出来了。
病房里的味道实在是不怎么好哇。
“我没……呕——”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阵恶心。
赫司野面色难看的一边替她拍背,一边朝病房外大吼,“医生呢!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