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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张婉双捏成了拳头。
就在程勋以为张婉会发飙的时候，她却松开了双手双眼直直的望着鹤臣：“臣臣，我想跟你单独谈谈。”
“我只想跟安安单独谈，跟你……”鹤臣耸耸肩，“没什么好谈的。”
张婉轻笑了一声，“臣臣。”
她眼神里仿佛写满了怀疑，不相信鹤臣真的会跟这个患有间歇性精神病的人在一起。
这么多年的朋友，没有人会比她更了解。
鹤臣这个人高傲又自负又好面子，一般人压根入不了他的眼，更何况是林安这样的病秧子。
然而鹤臣抓过林安的一只手揣进自己的衣兜之后，才抬起头看着她，“如果你有什么事就直说，你跟徐延东不就为了那些破事？没必要遮遮掩掩的，张婉，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
这话倒是把张婉问住了，没再继续接话。
林安看着场面又陷入沉默的气氛，那只被鹤臣握着的手，感觉突然变得清晰无比，在衣兜里热到滚烫。
余光看到他西装胸口的位置有水的印记，结合到进门时看到的景象，那应该是张婉的眼泪吧……
抬起头眼神复杂的看了眼张婉，一点也没有之前抽泣无助的样子。
最后还是程勋坐不住，好言劝说张婉，“小婉，你就先回去，鹤的脾气你也知道，他决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意思就是告诉张婉鹤臣的脾气就这样，要跟林安在一起，他拦也拦不住。
“呵。”张婉冷笑了一声。
手上的包往沙发上一扔，抱着双手靠在靠枕上，仰着头闭上眼假装听不懂他们两个人下的逐客令，大有在这里等鹤臣同意单独谈谈才走的架势。
她既然愿意耗，鹤臣无所谓，大不了让她待在这间办公室。
既然鹤臣不介意，程勋也耸耸肩没说话。
三个人悉悉索索的离开了办公室，等张婉听到关门声音的时候，里面已经只剩她一个人。
刚刚装出来的气势瞬间泄气，耷拉下肩膀。
这次她倒是真的没有装，也没有跟徐延东密谋什么，只是因为一些事情想过来找鹤臣。
除了鹤臣她真的不知道该找谁了。
……
被鹤臣莫名其妙叫到办公室，又莫名其妙被扯了出来，林安现在都好像还云里雾里的，也没发现两人一直牵着的手。
直到被拉到鹤臣房里的小客厅坐下，林安才发觉自己的手还在鹤臣的兜里。
连忙红着脸扯出来背在背后。
想了会儿，才试探问道：“鹤臣……那个张婉她怎么了？”
“没事，你喝点东西等会儿我送你过去休息。”鹤臣摇摇头，站起来给程勋拿了一瓶可乐，给林安调了一杯热牛奶，“你喝这个吧，要糖吗？。”
“不用，谢……谢谢。”
林安双手捧过来，埋头喝了一口。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牛奶跟放了糖一样甜。
还好鹤臣没看到林安得表情，转过身就去跟程勋商讨现在正在二楼办公室待着的张婉的问题。